第 5 章 媽媽媽媽媽
第5章媽媽媽媽媽 媽媽媽媽媽媽媽媽！ 林林開口叫我媽媽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已經是一個小孩的媽媽了。 女兒是讨債鬼，這是我爸爸罵我的話。 過去我恨他，現...
第 4 章 媽媽的女兒
第4章媽媽的女兒 “林林是我的女兒，媽媽，你要保佑她。” 我是媽媽的女兒，婆婆也知道，這是毫無疑問的事。婆婆得的是癌，不是老年癡呆。 “來，過來，跟你婆婆...
第 3 章 媽媽的妹妹
第3章媽媽的妹妹 我從來沒見過媽媽的妹妹。 準确來說，我根本不知道媽媽有妹妹。 婆婆的葬禮上來了不少我不認識的人。我穿着麻布孝服，在他們中間踱來踱去。袖子...
第 2 章 媽媽的姐姐
第2章媽媽的姐姐 婆婆沒和公公合葬。 墓地的選址全由媽媽的姐姐負責，媽媽的姐姐就是我的姨娘。 姨娘是媽媽家裏的大姐，除婆婆外，說話最有分量的人。 媽媽曾...
第 1 章 媽媽的媽媽
第1章媽媽的媽媽 婆婆死了。 在我老家的方言裏，婆婆是媽媽的媽媽。 婆婆在一年前确診癌症。 媽媽打電話告訴我：“婆婆得癌了。” 我嘴裏嚼着辣條——笑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