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幫手會幫你,雪怪,出來吧!”
此話一落,萬千雪花幻化出了雪怪,白頭白衣的雪怪漸漸出現,“我來了!”
“這是雪怪,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朋友,好好合作聽我的命令,哼,燕君遲以為,秋海棠擁有了無限靈氣就能對付本座?哼,百日做夢!”
黑霧漸漸消散後,冥司轉身看着雪怪,雪怪的眼中有了絲絲魔氣,他蹙眉,“你怎麽會和魔神在一起?”
他不是要殺他和冬靈子為自己的父親報仇嗎?怎麽又願意投生魔神麾下和自己做朋友,這個雪怪在打什麽主意?
雪怪冷冷瞧了他一眼,“我知道,破壞我婚禮的人是冬靈子,不過,如今她已經隕滅,我也不會追究,我投奔魔神是要找靈檀報仇,她竟然敢把我的朱雀變成螞蟻,讓她永遠都沒辦法再複生!”
“什麽?你要找靈檀複仇?”
冥司覺得這事情有些亂,雪怪不是和他為敵嗎?就為了朱雀的事情而投奔了魔道?
“不可以?”
冥司拂袖背對着他,“你不找我報仇了?你爹是我和冬靈子陷害的?”
雪怪笑的詭異。“當然要找,那得先除了靈檀之後!”
“果然是個癡情種,好,既然是魔神要你留下,你就留下吧,不過,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這靈檀消散了,現在的她是秋海棠,你知道的,那個人間配陰婚的女人?”
“我知道,靈檀放棄神識了!”
“知道就好,你過來,商量一下對付她們的計劃!”
人間,兩輪血月高挂。
道觀中,香火鼎盛,香煙袅袅。
一襲道袍的順子跪下磕頭。“師父,海棠死了,為什麽我的心這麽難受?”
此話一落,突然,一陣陰風吹來,順子頓時站了起身,“誰?”
“道長無需驚訝,我是來告訴你,秋海棠沒死,她回來了,不過,她現在在冥司老爺手中!”
“你是何人?”
順子抽出長劍對準眼前的白衣,白衣以為他不會亂來。“我是女鬼,你不是知道嗎?我來就是想告訴你,秋海棠她回來了,不過在逍遙居,你知道的,逍遙居!”
“你為何要告訴我?”’
白衣笑的無邪,“因為,我喜歡多事兒啊!”
她丢下這話便要離開,她剛才聽的很清楚,這個法師一定喜歡那個靈媒,她只需要告訴他,她在哪,他一定會去的!
“想走,那得問問我的劍答不答應!”
順子手起刀落,忽地,白衣被順子的長劍抵在牆壁上貼着,她突然就害怕了。“你放了我,是冥司老爺讓我來告訴你的,和我沒關系?”
“什麽?冥司?他在哪?”
順子沒想到,是冥司讓她來的,看來,他是想引他上當?
“他,他在……”
鬼界中,幾人喝的有些多了,白芷醉了趴在桌子上,燕君遲見秋海棠也醉了忙叫人送她和白芷回去,而東方月和燕君遲卻是酒量不錯,千杯不醉。
“鬼主,你什麽時候能找到秋海棠的肉身?”
他現在留在鬼界,最在意的便是此事。
燕君遲輕笑放下酒杯,“魂主等不及了?”
“當然,當日我答應靈檀和她來此,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你放心,就這幾日吧,乘現在魔神沒有出來搗亂,而冥司又失蹤了,鬼界一片安寧之相。”
“那就多謝!”
燕君遲沉默一刻。“魂主,我有一個問題一直不解?還望你解惑?”
“什麽?”
兩個男人在喝酒,卻是各懷心思。
“你的師父,究竟是何人?”
東方月心裏一緊,臉色有些變了,“她是什麽人重要嗎?”
“你別誤會,我只是好奇罷了,能讓你東方月看的上的女子,一定和普通女子不同!”
東方月知道,他在試探自己,他淡淡一笑,擡手喝了一杯酒,“有些事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的越多,越辛苦!”
燕君遲點頭表示同意。“你說的很對,确實如此!”
“鬼主,有件事我必須要提醒你,秋海棠可能和魔神有關?”
“你胡說什麽?”
燕君遲的眼中劃過一抹殺意,他怎麽能當年和他說此話?
東方月冷笑一聲,“你不用自欺欺人,你自己心頭都清楚,她不怕無崖之海的海水,這一點該怎麽解釋?”
燕君遲咬牙,他想起地藏王送給她的地靈珠,地藏王為何要送她地靈珠?那地靈珠是仁慈之物,為何偏偏要送給靈檀?
東方月見他不說話,“無話可說了,你我心裏都有這樣的疑問,只是,都不願意當面承認罷了,秋海棠身上,有更大的秘密還沒有被發現!”
燕君遲深深吸口氣。“你所說的話,我會放心上!”
“現在是多事之秋,你這個鬼主必須要警惕,我那萬魂島是毀了,你這鬼界,可不能再出事!”
東方月起身,“好了,話也說了,酒也喝了,我累了!”
東方月自顧自離去後,燕君遲回到了屋子中,他輕輕推門,秋海棠便從身後,一把抱住他的腰肢,他一驚,轉身寵溺一笑,“你沒醉?”
“沒有,我怎麽會醉,就那麽點酒?”
“那你……”
秋海棠嘟嘴走到一旁坐下,“我心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