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0 章 求求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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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還真有點不敢吃哎!

葉清瓷紅着臉,把面端到簡時初面前,在簡時初身邊坐下,“長壽面,要一口吃完,不能咬斷。”

為了讓簡時初一口吃完,雖然面條很長,但是她做的極細,為了防止面條豬斷,她做的極有嚼頭,費了好多心思。

看看葉清瓷給他親手做的長壽面,簡時初心裏暖洋洋的,揉了自己老婆一把,拿起筷子,低下頭,一點一點,将面條吃進嘴裏。

面條筋道,不知道是用什麽湯汁和的面,滋味鮮美有嚼頭,是他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面。

他一點一點細細的咀嚼,品嘗,直到将面全都吃幹淨了,又将湯一口一口細細喝了,這才放下湯碗,大手覆住葉清瓷的後腦,将她的腦袋壓過來,吻上她的唇。

屋子裏頓時響起掌聲、呼哨聲、敲桌子的聲音,一幫名門貴少,社會精英,竟像那些還沒出校門的黃毛小子一樣,“嗷嗷”的起哄起來。

葉清瓷的臉紅的像是熟透的番茄,燙的能滾熟雞蛋。

等簡時初松開他,她将臉埋進簡時初頸窩,頭都不敢擡起來了。

簡時初幹脆起身,将她抱進懷裏,略帶得意的笑着說:“我回家陪老婆,你們自己玩兒吧!”

那幫人,又開始“嗷嗷”的敲桌子,說今晚上廚房做的不是美味佳肴,是一桌子的狗糧。

在衆人的起哄聲中,簡時初一直抱着葉清瓷下樓,回到他的車裏。

銀魅光之子,在夜色中疾行,很快回到簡家別墅。

簡時初又一路将葉清瓷抱進卧室,踢開浴室的門,才将葉清瓷放下,親了她一口,“我去放洗澡水,今晚我們洗鴛~鴦~浴。”

葉清瓷心裏是拒絕的,但是她很識相的沒有說出口。

今天是簡七爺的生辰啊!

簡七爺最大,怎麽可以和簡七爺說不呢?

簡七爺如願以償的和自己美美的小嬌妻,洗了一個鴛~鴦~浴,然後給小嬌~妻裹上浴巾,将小嬌~妻抱進了與卧室相連的小卧室。

一看簡時初将她抱進了小卧室,葉清瓷臉色都變了……今晚看起來,十分十分十分的不妙啊!

簡時初将葉清瓷放在床上,親了她一口,“謝謝老婆,今晚給我掙足面子了,你看那些混小子們,眼睛都羨慕紅了。”

“怎麽可能?”葉清瓷巴不得他能多說會兒話,少折騰他,順着他的意思和他聊天,“只是一碗面而已,誰會眼紅?他們那是在起哄呢。”

“面條又怎樣?那是你親手做的,就是最珍貴的!”簡時初抱着她,在她頸窩狠狠嗅了一口,滿足的抱緊她,嘆息着說:“寶貝兒,你不知道,像我們這樣身份的人,找個能與自己兩情相悅的人太難了,有時會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接受聯姻,有時會知人知面不知心,以為對方愛的是我們的人,其實對方看上的是我們的錢財和權勢,想要找個自己喜歡,對方也喜歡自己的人,太難太難了……”

他輕撫葉清瓷的臉頰,在她嬌豔欲滴的唇上親了一口,眼中的深情,滿的幾乎溢出來,“我何其有幸,可以找到一個我喜歡,也喜歡我的人,沒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從沒想過,我喜愛一個人,會喜愛到這種境地,恨不得能将你一口吞到我身體裏去,與我合二為一,我走到哪裏,就将你帶到哪裏,再也不用擔心,你是不是會遭受意外,會不會被人欺負……”

他眼中的深情,幾乎将葉清瓷溺斃。

葉清瓷緊緊的回擁他,幸福的閉上眼睛。

她也從未想過,她居然可以這樣幸運,遇上整個帝國最好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将她視若珍寶,寵她寵的無以複加。

簡時初溫柔的凝望她,修長的手指緩慢游走過她的身體,衣衫盡褪。

葉清瓷忽然覺得手腕一緊,連忙睜開眼睛,剛好看到紅色的綢緞,纏繞于她的手腕之上,将她束縛在床頭。

葉清瓷:“……簡時初!”

簡時初湊過去親了她一口,嬉笑,“不是說了嗎?今天我最大,你要聽我的!”

葉清瓷:“……”

她好不想和他說話怎麽辦?

她心裏湧起深深的無力感,無可奈何的看着簡時初,把紅色的綢緞在她玉白的手臂上,纏繞了一圈又一圈。

豔紅似火的紅色綢緞,襯着葉清瓷玉白無瑕的肌膚,猛烈的刺激着簡時初的視覺神經。

身體裏竄出烈火,燒的他渾身火熱。

他低頭親了親葉清瓷,戲谑的笑,“是不是很像哪咤?”

葉清瓷:“……”

簡七爺這到底是什麽惡趣味啊啊啊啊啊!

簡時初雖然已經急不可耐,但仍想慢慢享用。

畢竟,平時老婆大人脾氣大,輕易不肯讓他随意擺弄。

而今天,他是壽星佬,可是有特權的!

這麽好的機會,一定要細嚼慢咽,仔細品味。

他拿過準備好的酒盅,一共六個,一個一個,擺在葉清瓷的身上。

酒盅是綠玉的,碧綠欲滴的酒盅,放在玉白無瑕的身體上,交相輝映,那種美,無可言述。

綠玉盅很涼,冰的葉清瓷打了個哆嗦,無語的看他,“簡時初,你又想幹什麽?”

簡時初笑吟吟親她一口,“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他拿過酒,倒在六個綠玉盅裏,有的灑在葉清瓷身上,先是沁涼,緊接着是一種麻癢的熱。

簡時初端起一杯,将綠玉盅裏的酒喝了,卻沒咽,而是渡進了葉清瓷口中。

一股辛辣又甘甜的滋味,沁滿葉清瓷的口腔,又順着喉嚨,流進胃裏。

簡時初如此反複幾次,把那六杯酒全都喂給了葉清瓷,然後摸摸她嫣紅的臉蛋兒,“好喝嗎?”

葉清瓷點了點頭。

滋味還行,濃醇甘厚,回味悠長。

只是,為什麽六杯酒都是她喝了,簡時初怎麽沒喝?

她雙手被綁着,如同待宰的羔羊,一動都動不了,忽閃着眼睛看簡時初,“你怎麽不喝?”

“東西太好了,我舍不得喝。”簡時初含笑看着葉清瓷,眼中都是調笑和戲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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