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4 章 轉告賣慘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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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

就算心裏面非常心疼夏心蓮現在的狀态,可是對于淩瑤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完成喬雲蔓的心願。

“唉,既然你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吧,反正對于祁逸璋來說,最重要的還是繼承自己的家業,我對他而言,或許只是可有可無的存在罷了。”

夏心蓮這麽說,讓淩瑤想起了當初祁家家宴的狀況,既然她當時看見了夏心蓮,那麽,祁逸璋一定也看見了,夏心蓮當時那副落魄的模樣,讓她心生快感,可是現在聽聽夏心蓮的這番話語,她又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了。

“夏心蓮,我會幫你和祁逸璋好好說一下的,但是,至于他是什麽打算,那我也決定不了。”

最終,淩瑤還是于心不忍,她厭惡自己的心軟,但改變不了。

夏心蓮聽到這句話,臉上的神情總算變得有些欣喜。

“喬雲蔓!謝謝你!雖然我也知道……你和祁逸璋訂婚的事情對兩個家族有利,所以,祁逸璋沒有什麽可能會和我再一次,但是,沒關系,我還是想要試試!”

夏心蓮的這句話讓淩瑤忍不住在心裏面罵了祁逸璋一句“渣男!”

“那……喬雲蔓!我先去上課了!再見!”

這個世界的夏心蓮成績好的在全校出名,看着夏心蓮急急忙忙的跑去上課的模樣,不由感慨一聲,“真好學啊。”

但是,淩瑤不知道,夏心蓮跑進教學樓之後,臉上就挂起了笑容,而她的眼神中,則也沒有了一點悲傷之情。

她把喬雲蔓當成自己的對手,是因為當初喬雲蔓去搞砸婚禮的舉動讓她明白這個人非常難對付,可是現在,她随便去喬雲蔓的面前賣了個慘,喬雲蔓竟然就信以為真了。

“喬雲蔓!賀延一定是我的!”

夏心蓮握緊雙拳,暗暗發誓,她對祁逸璋付出了那麽多感情,絕對不能夠讓喬雲蔓破壞。

淩瑤答應的好好的,當她坐到祁逸璋的車上後,又不知道自己該怎麽開口說了。

如果……祁逸璋知道了現在夏心蓮的狀況,打算和夏心蓮在一起的話,那她該怎麽辦呢?永遠困在這個世界嗎?

“祁逸璋。”

可今天夏心蓮那副模樣始終讓她難以忘懷,她還是對祁逸璋開口。

“什麽事?”

生怕今天車內談話的氣氛會和之前一樣尴尬,祁逸璋非常警惕的轉頭看向喬雲蔓,看看自己該怎麽回答才不會讓氣氛顯得尴尬。

“就是……今天我碰到了夏心蓮,然後和我說了幾句話。”

祁逸璋轉過頭,看着前方,神情看上去有些糾結,夏心蓮對他的心思他已經明白了,憑借他現在和喬雲蔓的關系,夏心蓮面對喬雲蔓應該不會說什麽好話。

“和你說什麽了?”

“她說,她知道,比起她,你更加重視祁家,但是,她對你的心思不會變……反正,就是類似的話!”

淩瑤随便說了兩句就已經說不下去了,最後随便總結一句便轉頭看着窗外的風景,此刻她的臉頰一句有些紅了。

窗外飛逝的景物讓淩瑤感受到了時間的一點點流逝,祁逸璋卻還是沒有回答她,她困惑的回過頭,看了眼祁逸璋,結果發現祁逸璋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就仿佛是沒有聽見她剛才的話語一般。

“祁逸璋,你剛才聽到我說什麽了嗎?!”

“聽見了,所以呢?”

祁逸璋的話語很冷漠,他原本以為夏心蓮找上喬雲蔓,怎麽都該是宣戰般的話語,沒想到,竟然是去喬雲蔓面前賣慘,這種行為不僅僅是喬雲蔓受不了。

祁逸璋也受不了,他把夏心蓮當成自己的妹妹,所以不會對這種行為有什麽表示,如果變成是其他人的話,他一定會疏遠那個人。

“你對夏心蓮現在的态度就這麽冷漠?你是不是就是為了讨好我爺爺,所以現在才疏遠夏心蓮,一心一意的面對我?!”

祁逸璋轉頭看着喬雲蔓,臉上的表情很是震驚,“你怎麽會這麽想?”

淩瑤在心裏誇贊他的演技和之前那幾個人一樣,都那麽好,冷哼一聲,“難道我想的不對嗎?上次家宴的時候,你就看着夏心蓮一個人站在下面,任由其他人诋毀也不去幫忙,事後就變得那麽殷勤,這些事情,你以為我都看不見嗎?”

祁逸璋的渣男行為不知不覺間竟然勾起了淩瑤心中的正義感,頓時氣勢洶洶的質問祁逸璋。

“是,你說的沒錯,我上次确實是因為對她的身份有顧慮,所以才沒有下去幫忙。”

之前祁逸璋還覺得自己現在對喬雲蔓的所作所為,不能理解,現在喬雲蔓給了他一個不錯的解釋。

“既然你一定要這麽認為那就這樣吧!訂婚的事情是你們家決定的,難道現在你想反悔嗎?”

這句話說醒了淩瑤,她剛才因為夏心蓮的事情,正義感爆棚,一時間都忘了自己是來完成喬雲蔓心願的。

“我不會反悔。現在我們兩家聯姻不是最好的選擇嗎?你關注家族未來的發展,我也一樣。”

祁逸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話語似是在嘲諷喬雲蔓,“你看,我們兩個人都一樣,剛才的事情你沒有資格質問我。”

“是,我沒有資格質問你!”

說完這句話,淩瑤又開始看着窗外的風景,決定不會再理祁逸璋。

但是祁逸璋似乎是發現了她的心思,竟然先沒有回答她的話語。

下車的時候,淩瑤特意瞪了一眼祁逸璋,但是祁逸璋甚至沒有轉過頭來看她,她一跺腳,用力甩上車門,轉身朝着自己家門走去。

祁逸璋在喬雲蔓離開之後,才轉頭看着她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心中非常複雜,他仍舊不明白自己對喬雲蔓的感情是什麽。

或許,真的就和喬雲蔓說的那樣,他現在的所作所為不過是為了作秀給喬建樹看的,又或者,是作給別向陽他們看的。

心中糾結不出個結果,祁逸璋只能開車離開。

到了第二天,所有的事情都像沒有發生過一般,照常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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