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子……”
雲雷可知道順子把秋海棠當寶貝一樣的疼愛,秋間一澈說的辦法,道是可以試試,抓住了燕君遲的軟肋,他怎麽折騰都沒用。
“秋間一澈,你也不必如此着急,我玄女雖然輸了,不過,我留了一份大禮在那,事情嘛,不笑到最後,誰輸還不一定?”
秋間一澈一聽這話,便知道這個玄女果然聰明,她還留了一手?
“什麽大禮?”
“你先回冥界吧,等我傷好了,我會來找你,共同商議對付燕君遲的大計。”
“哈哈,果然是玄女,快人快語,好,那本王就恭候大駕!”
秋間一澈起身離開後,雲雷忙道,“你留了什麽在鬼界?”
他也沒想到,玄女留了一手,難道,鬼界還有她的人?
玄女冷冷一笑,“我做事,從來不會做一手準備,秋間一澈這個人,我太過于了解他了,如果燕君遲真的被他消滅了,他的下一個目标,就是我們了。”
“那你還答應和他共同對付燕君遲?”
雲雷皺眉有些想不通,玄女站了起身咬牙切齒,“論心機和手段,我,秋間一澈,都鬥不過燕君遲的,如今這種局面,我相信燕君遲也再清楚不過,四處楚歌不是好辦法,所以,他不會對我趕盡殺絕的,他要用我來牽制秋間一澈,除非,秋間一澈真的敗了。”
“這麽說,你還是會幫秋間一澈對付燕君遲?”
“你聽過三國的故事嗎?”
雲雷皺眉,“三國?什麽故事?”
玄女嘲笑的看了他一眼,沒文化的男人,整天就知道鑄魂幹些粗活有什麽用,胸無半點墨。
“當年,魏國司馬懿圍攻蜀國諸葛先生,本來,諸葛先生敗了,司馬懿卻沒有殺了這個鬥了一輩子的人,而是放他離去,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雲雷是個粗人,不喜歡讀書,自然也不太清楚,他皺眉,“為什麽?”
“哼,因為,司馬懿是個鬼才,他知道,一旦殺了諸葛先生,那麽,他的命也不久已,對手沒了,他在魏國就沒用了,這沒用的人,君主為了鞏固權利,自然會殺了他。司馬懿和諸葛先生便是唇和牙,唇亡齒寒,你懂嗎?”
雲雷還是不懂,這司馬懿和諸葛先生,和他們現在有什麽關系?
“我……”
玄女見他一臉懵逼有些厭惡,“罷了你只是個粗人,怎麽會懂這些複雜的道理,我餓了,去準備膳食吧!”
雲雷被說的啞口無言,确實,他是胸無半點墨,而玄女喜歡的,是滿腹經綸的人,他,确實不配。
“我這就去交代。”
“等等……”
他轉身,“怎麽了?”
“去把玄樂給我抓回來。”
“玄樂?你抓她幹什麽?”
“我要用她牽制冥司和秋海棠,她可比那個法師更有用。”
雲雷想了一下,“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這事我會去辦。”
鬼界中,秋海棠喝多了趴在了桌子上,冬雪走了進來看見三個人都喝醉了,無奈一笑,“來人,送鬼後和兩位客人去歇息。”
“是,大護法!”
下人送走了秋海棠和白芷順子,冬雪這才回去禀報,“啓禀主子,鬼後和她的兩個朋友喝多了,屬下已經派人送他們回去歇息了。”
燕君遲站了起身,眉宇輕蹙,“喝多了?”
這個檀兒,他一不再就任性了。
“本主先去看看,你們在這等着。”
“是……”
冬靈子見燕君遲走了很生氣,瞪了冬雪一眼,色鬼站在一旁不說話,冬靈子陰陽怪氣的,“我說冬雪,這等小事你沒必要親自禀報吧,這耽誤了部署計劃,你能負責嗎?”
冬雪白了一眼冬靈子,“鬼主吩咐過,鬼後的所有事情都要禀告,我有什麽辦法,你沒聽鬼主說嗎,讓我們等他……”
“你……”
“兩位護法別吵了,還是等鬼主回來再說吧!”
冬靈子其實就是心理不滿,嫉妒,嫉妒秋海棠,在什麽時候鬼主都把她放心上,即使在無極之地,她早就看清了,可是,她不願意清醒,她相信,只要憑她的努力,就能拆散他們。
冬雪看着冬靈子吃癟在心裏冷笑,想不到她的手被鬼主治好了,都這個時候了,她還在癡心妄想打鬼主的主意,奇怪了,鬼主明明知道冬靈子對他死心不改,為何要留她在身邊?
冬靈子冷哼一聲一甩拂袖,“別忘了,鬼主如今最信任的人是我冬靈子,冬雪,你給我小心點。惹了我,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我冬靈子的手段,你還沒有見過。”
冬雪冷笑,鄙視瞧了她一眼,“怎麽,你要窩裏反?我冬雪随時奉陪!”
“你……”
冬靈子拂袖轉身不再說話,寬大的袖口下,那雙手早已握緊,冬雪,等滅了秋間一澈,我再好好收拾你!
色鬼站在一旁看着這兩個女人鬥嘴沒有吭聲,他很清楚,冬靈子在鬼界的地位是鬼主給的,而鬼主信任與她,現在,還不是和她鬧翻的時候,大敵當前,要團結才行。
裝飾典雅奢華的古色房間中,秋海棠醉的迷迷糊糊的,丫鬟把她扶到了床邊,要準備給她脫鞋子,“鬼後,奴婢給您拖鞋,您別動……”
秋海棠不停的亂蹬,“我還要喝,白芷,順子,我太開心了,我們三個又在一起了,以後,都不會分開了。”
“鬼後……”
丫鬟拿她沒轍,正準備握住她的腳動蠻力的時候,這時,屋外的鬼差見到來人恭敬一拜,“參見鬼主!”
燕君遲推門而進入,看到秋海棠在床邊躺着沒脫鞋,眉宇中劃過一抹不悅,怎麽喝這麽多?
“鬼主……”
丫鬟看到他吓傻了,跪下低垂着頭生怕被責罰,燕君遲微微擺手,“你下去吧。”
“是!”
“檀兒,怎麽喝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