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0 章 她家七爺這就是又醋了嗎(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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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時初自顧自的說:“有個男人說,我在老婆面前,除了命根子敢硬,哪裏都不敢硬,我覺得我也是這樣。”

葉清瓷:“……”

他也是這樣……才怪!

“老婆,我還想到一個笑話。”簡時初下巴抵在葉清瓷頸窩,勉強忍住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一本正經。

葉清瓷:“……”

肯定不是什麽好笑話。

簡時初說:“有一對夫妻,老婆說,我想吃面,老公說,嗯,晚上,我下面給你吃!”

“……”葉清瓷愣了好久,才明白這句話的玄機在哪裏,哭笑不得,在簡時初的後背上狠狠捶了幾拳,“你到底是來泡溫泉的,還是來蜩戲我的?”

“當然是來蜩戲你的!”簡時初松開她,捏住她的下颌,仔仔細細打量她的臉,“光天化日之下,這麽美的美人兒,還沒穿衣服,不好好蜩戲一下,豈不是暴殄天物?”

葉清瓷:“……”

她不想泡溫泉了,她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簡時初動了動身子,與她面對面,将她壓在溫泉的池壁上,薄唇吻上她的被迫後仰、扯出修長弧度的頸子,聲音輕的似一聲發自肺腑的慨嘆:“老婆……你好美……”

他忘情撩拔,葉清瓷渾身都蘇軟了,阖着漂亮的眸,卷翹的眼睫微微顫動着。

簡時初的唇在她臉上游移,吻上她細長的眼睫,一下一下,像是逗弄一只栖息欲飛的蝶。

他攤開手掌,與葉清瓷十指緊扣,連傷口未愈的掌心傳來的疼痛都顧不得了,全心全意的沉浸在與心上人的魚水之歡中。

這是真正的魚水之歡,簡時初覺得靈魂仿佛飛入了雲霄,飄飄欲仙,酣暢淋漓。

風停雨歇後,葉清瓷偎在池壁上,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簡時初拿過岸邊的果汁,将吸管遞到葉清瓷唇邊,“喝點果汁潤潤嗓子,嗓子都喊啞了吧?”

“……!”葉清瓷猛的睜開眼睛,氣的恨不得掐死他,“你胡說!我才沒喊!”

雖然這是簡時初的私人地盤,但蕭影和蕭衛職責所在,肯定不會離簡時初太遠。

她哪兒敢出聲?

簡時初把吸管塞進她嘴裏,薄唇湊到她耳邊笑,“你剛剛被我做哭了……”

“噗……”葉清瓷剛喝了一口果汁,噗的一口全都吐在簡時初臉上。

簡時初眉毛都沒動一下,十分淡定的擦了把臉,依舊膩歪着葉清瓷厮磨,“老婆,你閉着眼睛,眼睫毛上沾着淚的樣子美極了,只是想一想,我就又硬了……”

葉清瓷:“……!”

啊啊啊,哪路神仙來收了這個越來越像純硫氓的男人?

她狠狠捶簡時初的肩頭,“你還說、還說!你再說我真生氣了!”

簡時初見逗弄的差不多了,再逗弄,這個臉皮比紙還薄的小丫頭真就炸毛了。

他見好就收,讨好的将葉清瓷摟進懷裏,“好好好,我不說了,你不愛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葉清瓷見他一副還挺委屈的樣子,哭笑不得,又捶了他一下,“你到底是來帶我散寒氣的,還是來氣我的?”

“我是來帶你散寒氣的啊,”簡時初挑着唇角,在她臉上揩了把,沒正經的笑,“你自己想想,現在是不是心裏身上都是火?用火燒燒,肯定什麽寒氣都沒了!”

葉清瓷:“……!”

她見過耍硫氓的,可還從沒見過把硫氓耍的這麽理直氣壯的!

簡七爺,咱不帶這麽不要臉的啊啊啊啊啊!

她被氣的沒脾氣,趴在池邊上,專心致志喝果汁,瞟也不瞟簡時初一眼。

簡時初低頭看看自己的右手,自言自語,“糟了,剛剛太用力,傷口又裂開了,這可怎麽辦……”

葉清瓷:“……”

肯定是假的!

她現在和這位爺肚子裏的蛔蟲差不多,他的脾氣她基本都摸透了。

這位爺就愛嘴硬。

要是真疼的受不了,他就會風輕雲淡,裝英雄充好漢,假裝什麽事都沒有。

可要是嘴上“哎呦哎呦”的,說什麽“流血了”、“疼死了”、那十成十的是假的!

盡管料定肯定是假的,可畢竟關心則亂,葉清瓷繃了一會兒,終于繃不住,轉過身去,看他的手。

雖然沒流血,但還是被溫泉水打濕了一點。

葉清瓷皺眉,“都說了讓你不要碰水,你非不聽,萬一傷口發炎怎麽辦?”

簡時初湊過來親她,“我不是說了嗎?你是我的十全大補丸,有了你,藥到病除,長命百歲!”

“……”葉清瓷心裏升起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還是那句話。

每天總有幾個時辰,她不想和簡時初說話!

好在,她是有備而來。

傷藥和紗布她早就預備在了池邊。

她将簡時初手上的紗布解下來,仔細看了看。

傷口沒有裂開,恢複的很好,已經結痂了。

不得不說,簡七爺的恢複能力像小強一樣頑強。

在心裏把簡七爺腹诽成小強,葉清瓷心理平衡些了。

低着頭,仔仔細細給他重新消毒上藥,用裹好紗布,沒好氣的瞪他一眼,“要珍惜我的勞動成果,不準亂來了,不然下次腸子流出來都不理你!”

簡時初對她的警告和冷臉,全都不以為意,将她圈進自己的懷裏,笑的嚣張又陶醉,“有老婆疼的男人就是好,來,叫聲老公聽聽!”

葉清瓷:“……”

這還有完沒完了?

簡時初好整以暇的笑望她,“反正我有的是時間,你也知道,我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你倒是試試看,最後是你贏,還是我贏。”

葉清瓷:“……”

她哪兒拗的過說一不二唯我獨尊我行我素狂妄不羁的簡七爺啊!

她服還不行嗎??

反正結婚證已經領了,叫堂堂簡七爺“老公”,怎麽說也是她賺到了。

她勾住簡時初的脖子,柔軟的唇湊到簡時初的耳邊,有些羞赧的叫:“老公……”

軟軟糯糯,又帶了點羞澀的聲音,讓簡時初全身的骨頭都酥了,寵溺的在她粉嫩的頰上親了親,“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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