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覺不好,這個李醫生有問題,那她交給他的棺材菌?
“你,你究竟是誰?你把我阿婆怎麽樣了?”
“不要着急,你阿婆好得很,一個老婆子而已,我沒必要對付她,我想要的,一直是你而已!”
“你,你說什麽,我怎麽都聽不懂,你不是醫生嗎?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麽要害我?”
“呵呵,看來,你還沒睡醒。”
男人站了起身走了過來,然後輕輕的撕下了臉上的東西,一層薄薄的東西被撕下,映入眼前的竟然是一張熟悉的臉。
她震驚的後退幾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怎麽會是你啊,你不是被警察抓了嗎?”
“呵呵……”
雲雷詭異一笑不屑道,就憑那幾個草包,也想抓我?做夢!”
“雲雷,有話好說,你把我弄這幹什麽,快放我回去!”
秋海棠做夢都沒有想到,雲雷竟然從守衛森嚴的地方逃出來了,還化成了醫生的樣子。
“你,你怎麽變成了醫生的樣子,怎麽找到我家的?”
秋海棠不懂,他怎麽找到她家裏的,這裏可離城裏有些距離。如果沒有地址,他是找不到的。
“這有什麽難的?你不是用我的手機和你家裏人通話過嗎?我只要去查一下就能知道電話的歸宿地。”
“你究竟想幹什麽?”
秋海棠有些害怕了,在城裏他可是幹過偷人心肝的事情,他廢了這麽大心力追到自己老家,難道他的目标,是她?
“你還真會折騰,要是你家老太婆不生病,你也就可以赴我的七日之約,我又幹什麽費這麽大的氣力追着你。”
“你究竟想幹什麽, 我告訴你,這可是法制社會,你別亂來!”
“哈哈哈,鑄魂師,這女人真好笑,死到臨頭了,還在和你說什麽法律?法律,可管不了我們。”
棺材裏面,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秋海棠記得這聲音,她驚恐的看着雲雷,“你究竟是什麽人?”
雲雷冷冷一笑。“不妨告訴你,我是可以讓白骨變新肉,讓陰魂聚集重生的鑄魂師,我不屬于陽界,也不屬于陰間。”
雲雷得意的笑着,秋海棠卻是張大嘴巴,她是聽說過世間有這樣半人半屍的人,可是,她怎麽都沒想到,這個雲雷,竟然是半屍人!
突然,她似乎明白了,雲雷從一開始在她對面開鋪子,就已經盯上她了。
“你想幹什麽?”
雲雷冷冷一笑,“不要害怕,好歹你我鄰居一場,我是不會為難你的,我只要,你的那顆純陰之心!”
雲雷伸手冷冷的指着她,秋海棠頓時後退幾步,“你想殺我取心?”
天啊,這太可怕了。
“你好算計,你利用我去偷棺材菌,你想把這個女人複活?”
棺材菌除了對活人有奇效,還對這陰體聚集有很好的滋養,她和順子幾乎把命搭上了才拿到棺材菌,沒想到,竟然被人利用了。
一瞬間,她毀的腸子都青了,完了,這下該怎麽辦?
“秋海棠,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卻是太感情用事了,若不是看你對那個叫白芷的丫頭如此在意,我也不會抓住你的弱點利用你,好了,今晚是七日最後期限,你放心,你死了,這裏就留給你了,看我對你多好,還為你修建了墳墓?嗯?”
“等等,要死我也要死個明白,今晚在樹林中殺死那個男人的老板,是不是就是你?”
雲雷挑眉随後冷哼,“那個蠢貨,把你跟丢了不說,他知道了我太多的秘密,不能留。”
“你,你可真是魔鬼在世!”
這個雲雷外面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沒想到這心黑的很啊。
“鑄魂師,還和她廢話幹什麽,時辰快到了。”
女鬼不耐煩了在棺材中催促着他,雲雷瞧了秋海棠一眼,“你別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是純陰之心。”
“你……”
秋海棠頓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完了,她該怎麽辦,打是打不過的,難道,真的要被人挖心而死嗎?她不想死,不想死啊!
雲雷手輕輕一揮,屋子中多出了幾個紙人,紙人恭敬的站在那裏。
“主人,請吩咐!”
“去,抓住她!”
紙人飄過去飛快去抓秋海棠,她絕望的大喊,“不,不要抓我,燕君遲,救命啊!”
雲雷聽到她喊燕君遲的名字楞了一下,“你認識鬼主?”
“我當然認識,他是,他是,他是我相公!”
秋海棠這話說的太羞恥了,她以為搬出了燕君遲,這雲雷就會害怕了,果然,雲雷遲疑了一下,那棺材中的女鬼卻是冷冷一笑,“鑄魂師,別信她的話,這個女人怎麽可能和鬼主有關系,她不過是想保命而已。”
誰知道,雲雷卻是詭異一笑,“就算他是你男人,今夜,你也必須死!”
為了他的玄女能重生,他什麽都願意幹,哪怕得罪那燕君遲也在所不惜。
秋海棠絕望了,幾個紙人把她抓住綁在了一個石臺子上面,她動憚不得不停的大喊,紙人手中端了一碗水,不停的給她灌下去,她漸漸的失去了意識放棄了掙紮。
“終于安靜了,鑄魂師,可以開始嗎?我多想看見今晚的月亮,憋了這麽久,終于可以出世了!”
女鬼得意的很,雲雷扭頭看了棺材一眼,然後從一旁拿出了尖銳的工具,他微微擺手,那些紙人就消失了,走到秋海棠面前,眼中的寒光乍現,他麻利的撕碎了她的衣衫,然後輕輕劃開了她的皮肉。
淩晨三點的時候,順子一晚上心裏七上八下的總是不安,他終于按捺不住飛快的敲門,“海棠,海棠開門!”
喊了半天沒動靜,他有些着急,然後一腳踹開了門朝着那樓上飛快跑去。
“海棠,海棠……”
“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