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億風一聲慘叫摔在了硬邦邦的床上,一直守在門外的皇甫少天聽見她的聲音,立刻急急地沖了進來。只見白億風蜷縮在床上扶着自己的腰一臉痛楚,而賀易更是滿臉通紅,正惱怒得狠擦着自己的臉。
“師傅……你怎麽了?”皇甫少天坐在床邊擔心地看着在床上翻滾的身影,見她正扶着自己的腰,他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一下,白億風已經痛得哼出了聲。
“死小子……我的老腰!!”白億風咬牙切齒地埋怨着,剛一說完又可憐地呻(和諧)吟了起來。
“我看看,怎麽了?”皇甫少天見白億風的手在自己的腰上一頓亂抓,趕緊将她手上的動作給制止了下來。可這一看更是發現了讓他心痛的情況,只見白億風的指甲已經裂開了不少,裂縫之間還殘留着血跡。突然看見白億風受到這樣的損傷,皇甫少天的心裏實在是懊悔不已,剛才就不該聽賀易的話退出去,否則白億風也不會搞成這樣。
“賀易!你不是說好好看着她嗎?怎麽搞成這樣?”皇甫少天将白億風的雙手輕輕地壓在自己的手下,同時動作柔緩地幫着白億風舒緩着被摔痛的腰。
“是這個老女人發神經,突然親我!不知道我有潔癖啊?”賀易雖然已經停下了擦拭的動作,可他的臉也已經被折騰地一片通紅。
皇甫少天聽了賀易的話,心裏像是不小心踹倒了一桶子極品陳醋,酸溜溜、又毫無底氣地說道:“可是……你也不該這樣嘛,師傅都受傷了。”
“但是有口水啊,不惡心嗎?!”賀易說着又在臉上摩擦了幾下,将衛生紙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裏。
白億風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人這樣嫌棄,不服氣地開口反駁道:“口水是消毒的啊!難道你沒有口水?你嘴裏的全是硫酸?”
“再有下次,我就縫了你的嘴!”賀易見白億風還敢狡辯,立刻兇狠地補充了一句。
“下次?你以為你皮膚好啊?呸,膈嘴!還不如少天的臉滑呢。”白億風說着就扶住皇甫少天的肩膀從床上爬了下來,火大地往外走。皇甫少天聽了白億風的話,心裏一陣竊喜,把這全然當作了對自己的表揚。可沒高興一會,他像是想起了什麽,急急地追了出去。
“師傅……你确定要這個樣子回去?”皇甫少天跟上去,一把抓過她的手将手指上的傷口擺在了她自己的眼前。
“完了,這要怎麽跟白烈宇解釋?”白億風實在不想讓白烈宇知道自己的靈力已經少得可憐,如果真的讓他知道這個情況,恐怕公司真的會不保。
“你這麽瞞下去不是辦法,白大哥遲早會知道的。不如,我陪你去跟他說?”皇甫少天向來不主張欺騙,任何事情也有紙包不住火的時候,若不及時将火撲滅,到時候恐怕真會釀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可是……白烈宇發起火來會吃人的……”白億風聽了還是有些猶豫,連連搖頭。
皇甫少天卻是有些鬼馬地笑了笑,抓過她的手在唇上一印,信心滿滿地說道:“相信我,我們一起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