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烈宇等徐茜茜下了車,将車頭一調,又朝着和家相反的方向開去。白億風顯然也沒有猜透白烈宇有什麽計劃,只是滿臉疑惑地看着他将車給開回了那家酒店。
“你幹嗎又回來?”白億風不解地問道,但看着白烈宇松開了安全帶正要下車,自己也趕緊跟了下去。
“先不要回家,在酒店裏住着,我倒要看看他想幹什麽。”白烈宇扶住白億風的肩膀就将她給推進了酒店裏,開了一間套一的客房,領着白億風一刻不停地去了樓上。
“哇,這麽貴一個晚上。”白億風看着手裏的票據,心裏還在滴血。
“心痛什麽,是我給的錢。”白烈宇走出電梯,将手裏的房卡在感應處一掃,房門便“咔”地一聲自動打開了一條細縫。待白億風走進了房內,白烈宇将房門給反鎖好後,才稍微松了口氣。
“到底是怎麽回事,現在還不肯說實話?”白烈宇看着白億風還在猶疑的樣子,忍不住逼問起來。
白億風支吾着不知道該怎麽說,坐在床邊不停地掂量着事情的嚴重性。白烈宇見她居然還要考慮,于是拂手朝着洗手間走去:“我一會出來,一定要聽到實話。”
白億風見他鑽進了廁所裏,趕緊撒腿就跑出了房間,一刻不停地沖到了1113號。
“又是你,這才走了幾分鐘又回來幹什麽?陰魂不散。”賀易将門往牆上一摔,冷着臉退進了房裏。而白億風則是靠在門邊小心翼翼地查探了一下外面的情況,見一切正常,才将房門給關上。
“你剛才不是說發現薛梓岩的身上有妖氣?到底是什麽妖氣?”白億風急急地問道,她知道自己這一走,肯定沒一會就會被白烈宇給發現蹤跡,只想速戰速決。
“那又怎麽樣?”賀易沒有回答,而是有些不以為意地反問道。
白億風看着他還在拐彎抹角,心裏真是急得都要出火了,趕緊催促着:“不要耽擱時間了,我是趁着白烈宇沒注意到偷偷出來的。快說說他身上的妖氣到底是什麽?他是妖怪?”
“不,他是個普通人,只是不明白為什麽,他的身上有很重的妖氣。”賀易收起剛才嬉笑的模樣,認真和白億風讨論起了薛梓言的異樣。
“也許……是因為他長期接觸某一類妖物而沾染上的?憑你的經驗,能不能知道這妖氣到底是什麽妖物身上的?”白億風聽見賀易排除了薛梓言是妖怪的說法,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卻是覺得突然一松,像是卸下了一份擔子。
賀易沉默了片刻,臉上的表情起了一絲冰霜,有些嚴肅地回答:“我也不太确定,只是以前和師傅一起做事的時候遇到過一次。”
“你倒是不要賣關子了!說重點!”白億風着急地拍了賀易一下,看着他半天吐不出個結果,心裏就像貓抓似的。
“那男人身上的妖氣……有些像夢蛭……”賀易有些不确定地說出了這個名字,白億風一聽見,立刻感覺渾身一冷,意識到自己面臨的情況比想象中要嚴重的多。
“我就說,為什麽要出動迷藥來對付我,原來另有目的。”白億風冷笑一聲,心裏比此時的語氣更要涼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