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披着溢滿房間柔軟的橙黃色, 江津把辛家摁在床上親,交換彼此體溫。
十幾分鐘後, 江津喘着氣離開她,任由晶瑩的唾液拉出長長的銀絲。
辛家舔了舔唇,睨他半秒,似笑非笑:“套的大小不對,怎麽辦?”
江津氣急敗壞:“能怎麽辦?當務之急…”
他還沒說完,辛家就撲哧一聲笑出來,她眼角向上翹,自帶勾人心魄的魅意, “江津,我還是第一次看你急诶。”
她打量他,像是看見了長翅膀的人猿,臉上就差寫上‘我很意外’, “其實,你如果求我的話呢…我可以勉為其難幫你的,你說辛家女王大人求求你幫我就可以了。”
江津虛眯眼盯着她,放在兩側的手指微蜷,掌心出了一層熱汗。
他唇抿成一條直線沒說話, 撐在床板上的右手突然拿走,像是要單手做俯卧撐。
都這個時候了,辛家還有心情胡思亂想, 原來男生多餘的精力都是要這麽來發洩的…
辛家雙手放在腦後, 也不管壞掉的紐扣洩出來的大片春光, 眯着眼笑:“我幫你數數,做到100個的話我也可以考慮幫幫你。”
辛家這人,給陽光就會燦爛成豬八戒,給水就恨不得立馬鑿出一條黃河。
江津邪氣的彎了彎唇角,眼睛黑黑的,像無底深淵,帶着某種看好戲的挑釁開始…自渎。
辛家被江津的氣息團團包圍,他眸一瞬不瞬盯着她,不知道腦子裏把她想了多少個花樣。
他嗓音幹淨,在這種時候還一如既往的沉穩,從喉頭發出來的音節短促又緩慢,像是在講什麽了不起引人入勝的故事。
辛家捂住他嘴,“你自己弄就弄,別出聲。”
“你-求-我-啊,求我的話我就不出聲。”
一字一句還給她。
辛家:“臭流氓。”
“跟辛家學的。”話音剛落,他捉住她的手藏進被窩裏。
人的本質是動物,有着動物最原始的本能。
越是回歸本能又越能夠感受到純粹的瘋狂和專注。
不要多想不要考慮不要總披着禮義廉恥的皮囊,這時候的人啊要遵循着本能,這樣才能看見天國在上。
被t恤包裹的柔軟胸脯上下起伏,面容精致又細白,活色生香。
她把揉紅了的手在江津早就松垮的浴巾上胡亂擦擦,江津弓着背脊跪着,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弄她的頭發,像是安撫小動物,“辛家,你今天特別好看。”
“平時不好看?”
“嗯,今天特別的…”江津說着無聊的閑話,額頭親昵的碰她,“好看。”
他跟她十指交叉,把她的手摁在床單上,頂開她的唇齒,親昵的刮過她的口腔每個角落,像是給寶貝的娃娃塗上一層保護用的釉。
辛家的衣服被扯壞了,裙子被扯壞了,內衣褲也不知道被胡亂扔到哪兒了,難以啓齒的念頭在心窩處飄飄蕩蕩。
她手指在江津脊.椎串上打圈,捏捏他.石更.邦邦的手臂,邊親邊有一下沒一下摸着贲.張的腹.肌,江津沉沉的喘.息叫人迷醉。
她修長的腿擡起來,手勾住他的脖頸,帶着欲.念的臉粉粉的,美得不可思議。
辛家聽見自己說話,聲音軟軟的,像是擠在蛋糕最上面白色的奶油,“江津,你到底shang不上我啊?”
宇航員跟月球第一次見面被載入史冊,橫跨整個美國的日全食被各州人高呼為奇跡,紐約時間晚上11點23分,恭喜江津和辛家完成世紀會晤。
載不了史冊,但是辛家洋洋得意。
就算他們可能連一半的人生都可能不能一起走完,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代替她辛家。
她修得圓潤又整齊手指甲在江津後背上刮過,忍着疼,任由他隐秘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