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算命先生的話, 江津彎着唇角笑,被胡言亂語取悅到。
辛家坐在椅子上, 憂心忡忡的看着算命先生,“先生,我真的跟他配嗎?你是不是算錯了?”
算命先生本來就是信口胡謅,看人下菜,他聽到辛家的反問,下意識的又掐了掐手指,“待貧道再算一次。”
算命先生搖頭晃腦正要說話,江津掐着辛家的腰把她提起來, 摁着她的後腦勺,“不用算了,謝謝。”
算命先生摸着小胡子笑笑:“客人頑皮。”
辛家摟着江津的腰,懶散散的像沒骨頭樣被拖拽着往外走, “說不定再算一次我們就是宿命仇敵,永世不得相見那種。”
江津:“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辛家:“你再這麽兇我試試看?”
江津深吸一口氣,辛家手指頭摁着他的嘴角兩側往上提,“笑一個。”
曾天傑到的時候兩人還沒點菜,曾天傑也不客氣, 貴的想吃的一溜點下來都不帶喘氣。
他洗了洗碗筷,遠遠看見假山處豎着白色面旗的小攤,“算命的?”
“嗯, 你要算嗎?我們一起?”
曾天傑樂得她陪玩, “走啊, 去試試。”
辛家看着算命先生,又指了指曾天傑和自己,“算姻緣。”
江津悄無聲息的跟在後面,算命先生瞧他一眼,低頭掐算,可惜的搖了搖頭,“有緣無份,有緣無份。”
“… …”不該算的。
吃過飯,曾天傑就催着辛家一起走,估計趕着回去逆天改命。
辛家剛回宿舍洗完澡想起正事給江津打了個電話。
那邊接通。
辛家:“江津,我有事找你。”
“你說。”
“我們期中有一次走秀,你能不能做我模特?”
“就是今天那件衣服?”
“嗯,對,本來一開始找的曾天傑,但是現在感覺你更合适。”
“可以。”
辛家說完就準備挂電話。
“等等。”
“嗯?”辛家肩膀夾着手機,把設計本從抽屜裏拿出來:“還有事兒?”
“在宿舍幹什麽?”
“畫圖。”
“到我這來畫。”
“不去,你那太遠了,打車費也貴。”
“我給你出。”
“那還是不行,明天一大早就有課,今晚得早點睡,不想折騰。”
“明天的課請假。”
“不要,獎學金跟出勤率挂鈎的。”
來回說了幾次,辛家把筆放下,“你是不是有什麽事?”
“嗯,熱。”
辛家這才上了心,“你發燒了?”
“算是。”
辛家:“讓服務生送藥了嗎?”
“沒。”
“你先讓服務生給你拿點藥,我現在過去找你。”
辛家挂了電話,換上衣服出門。
雷妮森剛好回來,“嘿,這麽晚了你要去哪兒?”
辛家:“我男朋友好像生病了,我需要去看看。”
“奧,願上帝保佑他。”
辛家打車去的,徑直到的頂樓。
她敲門,過幾秒後門被打開,江津腰間裹着浴巾,上身裸着,濕漉漉的頭發一直在滴水。
辛家進屋,先把空調關上,“你都發燒了就別吹空調了,還有你不是生病了嗎?怎麽還去洗澡?”
她踮着腳摸江津的額頭。
“… …”
“… …”
辛家:“你好像沒發燒…”
“燒了,剛退燒。”
“我過來就半個小時,你剛燒這麽快就退了?”
她明天早上還有課,今天晚上還要趕作業,哪裏有心情陪江津玩狼來了的游戲。
辛家想走,江津箍住她的手腕不讓她走。
房間裏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橙黃色的光線昏黃得暧昧,窗外的萬家燈火被隔在另外一個時空,江津開口,嗓音啞得厲害:“我真的剛退燒…”
他捉住她的手腕去碰他那兒。
辛家:“… …”
江津順着力道半摟着辛家跌進沙發裏,“你們平時的作品會一直在你們學院的首頁展示直到畢業?”
辛家:“嗯,…你剛才看了?”
“嗯,看完了,看[石更]看熱的。”
辛家抓住他的尾巴:“我擱在首頁的作品基本都是模特展示的,那你看她們看ying了?”
江津輕笑,聲音從喉頭被輕咳出來,帶着暧昧感,他把茶幾上的手機握在手裏,圖片調給她看。
其中有幾張作品真的是她自己,不過時間太久遠了,她一點印象都沒了。
江津把下颌放她肩上,“剛才在浴室我自己弄的時候就想你,瘋了一樣想你幫…我…”
辛家身體慢慢發熱,她雙腿摩了摩,重新打開空調。
她用手扇了扇臉,掩耳盜鈴:“好熱啊…”
江津赤.裸的手臂擱在沙發上,他翹着腿,浴巾下的風景若隐若現,“要不要試試?”
二十出頭的男女,對于兩.性之間的事懷有最高的熱情和好奇的年齡,他們青春、懵沖、近乎于直白純粹。
辛家就沒怕過誰,她手指攪着頭發玩,朝他暧昧的彎了彎唇,“你想跟我一起探索身體的奧秘?”
真他媽瘋了才問她,就該直接上。
江津抿直唇線,似笑非笑,黑色的瞳孔裏蘊着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