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0 章 驚豔(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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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女兒和簡時初離婚之後,他們就給女兒找個上門女婿,讓女兒和他們一起生活。

那才是他們最想要的生活!

可是,他們沒想到,他們的女兒,讓他們大開眼界!

彈琴可以引來群鳥鳴啼。

畫畫引來蝴蝶栖息。

他們的女兒,到底還有多少令他們驕傲和驚喜的地方,不為他們所知?

可是欣喜之後,阮月竹想到自己女兒在葉家所過的水深火熱的生活,不禁潮濕了眼眶,捂住嘴巴,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音。

就算是天才,能有今天的成績,肯定也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

人們只看到了女兒今日的光鮮亮麗,又有誰知道,她曾經受到的委屈和虐待?

江君盛了解自己妻子此刻的心情,将妻子攬入懷中,輕輕拍撫安慰。

第四場比賽,毫無疑問,是葉清瓷盛了。

為了不讓四位千金,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簡老太爺每人都贈送了一份珍稀又貴重的禮物。

并對四位千金的祖父承諾,以後如果他們有需要幫助的地方,簡家會盡力而為。

有合适的合作,簡家也會優先考慮他們。

原本心裏很憋屈的四位千金的祖父,聽到簡老太爺的承諾,頓時變得眉開眼笑,和簡老太爺熱絡的客氣了幾句,帶着各自的孫女,告辭離去。

對他們來說,最希望看到的,當然是自己孫女能夠嫁給簡七爺。

但是,因為本來他們就是來參加吧比賽競選,誰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所以,最後的落選,對他們來說,并不是十分難以接受。

這一次來,雖然沒能讓自家孫女與簡時初聯姻,但是能讓簡老太爺承諾,以後會庇護他們,并且會優先與他們合作,是意外的驚喜,不虛此行!

送走了四位世家千金以及她們的祖父,院子裏只剩簡家人和葉清瓷一家。

簡時初環着葉清瓷的纖腰,悠悠然看向簡老太爺,“爺爺,您怎麽說?”

簡老太爺深覺自己的臉早已被打腫,這輩子都沒這麽丢人過!

他冷哼一聲,“我找高人給你算過,近三年內,你不宜與人舉行婚禮,否則會有血光之災,你想舉行婚禮,三年後再說吧!”

說完之後,他轉身走了。

衆人:“……”

饒是平日裏有君子之稱的江君盛,也不禁氣的變了臉色,“這是什麽态度?”

葉清瓷幫他順氣,“算了爸爸,人家都說,老小孩兒,老小孩兒,老人老了之後,就像孩子一樣,喜歡胡攪蠻纏,無理取鬧,今天簡爺爺丢了臉,難免心情不好,我們不和他一般見識。”

看到國色天香,又溫柔可人的女兒,江君盛一腔怒意很快便散的一幹二淨,心裏只剩下對女兒的歡喜和驕傲。

這麽好的女兒,要是在他們身邊長大,他們肯定疼到心坎兒裏去,每天都當寶貝捧着。

只可惜……

江君盛心疼的厲害,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葉清瓷的臉蛋兒。

簡七爺立時不願意了,将葉清瓷從他身邊攬過去,緊緊箍在自己懷中,并且還退了幾步,退到江君盛摸不到的地方去。

江君盛:“……”

那是老子的女兒,魂淡!

另一邊,祁歡正在若有所思的看着葉清瓷畫的那幅畫。

蝴蝶依舊圍着那幅畫,流連不去。

祁歡忽然俯身,在畫上聞了聞,一股花蜜的味道,湧入口鼻之中。

他的嘴唇泛起一抹玩味的笑……果然如此!

葉清瓷歪頭看過去,沖他嫣然一笑,“祁助理,發現什麽了?”

祁歡直起身子,也沖她笑笑,“蜂蜜質量不錯。”

葉清瓷笑的更甜,“祁助理過獎了,中午吃飯時,在飯店裏随意要了一瓶,不算多好。”

祁歡:“……”

作弊還作的這麽理直氣壯,真的好嗎?

見祁歡一副無語的樣子,葉清瓷笑的更加歡快,“是簡爺爺評判不公正在前,我才想了這麽個辦法,讓簡爺爺沒辦法再次不公正,祁助理難道不覺得,這很公平?”

祁歡:“……”

這意思說的是,即便她沒在作畫的水彩中加蜂蜜,她也穩贏不輸?

簡時初環着葉清瓷的纖腰,懶洋洋看向祁歡:“你怎麽還沒走?”

祁歡嘴角抽了抽,沖他們家七爺恭敬颔首:“少爺,我馬上就走。”

祁歡指揮着傭人,把東西都撤了。

“等一下,”簡時初對蕭影說:“把瓷瓷寫的字和畫的畫,全都收起來,裝裱好,挂到我書房去。”

這可是他老婆為他而戰的紀念品,一定要珍藏一輩子!

蕭影小心翼翼的将書畫收好,衆人一起乘車離開簡家老宅,返回簡時初的別墅。

路上,阮月竹好奇的問葉清瓷,“星爾,剛剛你和那位祁助理的對話,是什麽意思?”

葉清瓷抿唇笑了笑,“簡爺爺那麽不喜歡我,我猜到簡爺爺有可能會作弊,所以讓蕭大哥在暗地裏,往我畫畫的水彩裏加了些蜂蜜,花園裏有很多蝴蝶和蜜蜂,它們嗅到蜂蜜的味道,就飛到我畫的花朵上去了。”

阮月竹驚訝的看着自己的寶貝女兒,沒想到自己女兒居然還有這樣的小心思。

葉清瓷俏皮的沖她眨了下眼,“怎麽了媽媽?是不是覺得你女兒有點小壞?”

“壞點才好,”阮月竹立刻說:“壞點不會被人欺負!我巴不得你再壞一點,就沒人能欺負到你了!”

“媽媽,你真好!”葉清瓷心裏暖暖的,偎進阮月竹懷裏去,撒嬌的挽住阮月竹的胳膊。

“星爾……”看到女兒這樣依賴自己,阮月竹再次紅了眼眶,摸摸她的臉蛋兒,“為了學那些東西,你肯定吃了很多苦吧?”

“沒事,”葉清瓷笑着說:“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香撲鼻來,當時肯定是很遭罪,但受的苦早已經過去,學到的東西,卻足以讓我受益終生。”

曾美茹的确對她夠狠,可換個想法兒,沒有那麽逼她的曾美茹,也沒有今天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葉清瓷。

阮月竹卻依然心疼不已,摸着自己寶貝女兒的頭發說:“星爾,如果你在媽媽身邊,媽媽肯定舍不得逼你,你喜歡學就學,你不喜歡學就不學,反正咱們江家的女兒,即便不會琴棋書畫,也足以讓那些青年才俊,趨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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