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不敢瞞鬼主,是,是冥王讓小的監視那個女人……”
“嗯?”
燕君遲的眼神陰狠冷冽,小鬼吓的不停磕頭,“小的說錯了,是鬼後,冥王讓小的把鬼後的一舉一動都禀告與他。”
“你都看到什麽了?”
“小的,小的什麽都沒看到……”
小鬼吓的不停的哆嗦,他很清楚一件事情,就是落在了敵人的手中,根本就沒有活路了。
“你就打算這樣回複你的主子?”
“小的,小的……”
那男鬼突然之間爬起來就拼命的跑,比兔子還要快的速度,燕君遲卻是冷冷一笑,輕輕一揮手,一道白色的光芒劃過,只見那逃跑的小鬼被追白光追上,他還來不及叫喚一聲,只聽砰的一聲,小鬼的虛體化成千萬碎片消失在了眼前,一場及時雨嘩嘩下了起來。
“不知死活的東西。”
昏暗炙熱的冥界大殿中,冥司正準備告辭,“冥王,那就按照計劃來,我回去超練鬼兵,等待冥王的一聲令下!”
“好,冥司,回去吧。”
秋間一澈擡起一杯酒走下了大殿遞給了他,“喝了這杯酒,你我,便是兄弟了。為了同一個目标而戰。”
冥司擡手接過,感激的看了秋間一澈一眼,“多謝冥王厚愛,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個人喝了酒後潇灑的丢下了杯子,秋間一澈似乎很高興,“來人,送冥司老爺出去!”
“謝冥王!”
冥司離去後,秋間一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笛姬從殿外走了進來,“啓禀主子,屬下回來了!”
“冬靈子的傷勢如何了?”
“無大礙了,只是……”
笛姬微微嘆氣,似乎有些惋惜。
“只是什麽?”
“一只胳膊沒了,可惜了,冬靈子怎麽說,也是貌美如花的女人,這沒了胳膊……”
“想不到,燕君遲對付叛徒,和本王倒是很像,看來,是本王多疑了,本王去看看她!”
“是。”
這時候,殿外跑上來了兩個小鬼,一來就跪下,“啓禀冥王,羞羞鬼回來了……”
秋間一澈沉默一刻,“進來……”
殿外,羞羞鬼一進來就哭個沒停,撲通一聲跪下鬼哭狼嚎的哭着,“我尊敬的冥王殿下啊,小的差點回不來了……”
秋間一澈瞟了羞羞鬼一眼,“起來說話,讓你和噠噠鬼去監視那個女人,如何了?”
“啓禀冥王,小的和噠噠鬼探聽到了那個女人要回老家鄉下,去見她的阿婆。”
“要離開?”
“主子,何必如此麻煩,屬下去把那女人抓回來威脅鬼主,不就……”
“沒腦子,如果都像你這樣的無腦,本王早就被滅了!”
“屬下愚蠢。”
笛姬不敢再多說什麽了,秋間一澈看了羞羞鬼一眼,“怎麽就你回來了?”
“小的被鬼主發現了,噠噠鬼為了吸引鬼主的注意恐怕已經死了,小的好不容易逃了回來,嗚嗚……”
羞羞鬼哭個沒完,笛姬瞪了他一眼,“行了,閉上你的臭嘴,再哭,把你丢到油鍋裏。”
羞羞鬼被這一罵低垂下頭滿臉的驚恐,“冥王,看來,那女人是鬼主的心頭好啊,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秋間一澈哈哈大笑幾聲,“燕君遲,你還真是忍不了相思之苦啊,本王道是有個好玩的計策……”
“主子,屬下不懂?”
秋間一澈不屑瞧了笛姬一眼,“笛姬,你還是不如冬靈子,她是多麽的聰慧,只要本王說的,她就明白了!”
笛姬一聽立馬跪地抱拳,“屬下愚鈍,還望主子解惑?”
笛姬深知自己不如冬靈子聰明,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她兢兢業業的為了冥王幹了不少的事情,為何在他的心裏,她還是不如冬靈子,一個冥界的叛徒?
她的心裏劃過一抹心酸,難道做棋子,她笛姬都不配嗎?
“你不是抓了那個叫白芷的女孩子嗎?”
笛姬猛然擡起頭看着他,“屬下……”
“本王并沒有怪罪你的意思,這個女人,可以好好利用,用的好,将是對付燕君遲最好的一顆棋子,你,懂了嗎?”
笛姬突然之間似乎懂了,“主子,屬下……”
“好好把她養傷好了,再找個機會送給冥司,冥司可以為了這個女人,敢和燕君遲反目,本王不如做個順水人情送給了他,第一,可以安了冥司的心,第二,只要那個秋海棠知道這個女人還活着,她一定會去救她,到那時候……”
“到那時候,我們的這個白芷,就打入了他們的內部,為我們做事,主子真是好計策啊。”
“哼,輪到計策,本王略遜色燕君遲一籌,這一點,本王有自知之明,可是,本王不像他,他有弱點,本王沒有!”
“主子說的是,主子沒有弱點,自然是無敵之王!”
“好了,本王去看看冬靈子,秋海棠的事情,你去安排!她不是要回老家嗎,給她送份大禮!”
“是,屬下領命!”
“哈哈哈……”
秋間一澈似乎很高興,一甩拂袖離去,他一襲白衣似乎纖塵不染,可是笛姬知道,他是最無情的惡魔。
笛姬起身看着他的背影雙手緊握,“大護法,冬靈子這是要翻身了嗎?”
羞羞鬼站了起來微微施禮,笛姬冷哼一聲扭頭瞪了他一眼,“你懂什麽,冬靈子是叛徒,主子不會重用她的!”
“大護法,你可別自欺欺人,冬靈子可是用一條胳膊換來了冥王的信任,你,可要早作準備啊!”
羞羞鬼說完低垂下頭老臉一紅,現在噠噠鬼死了,他已經無人商量了,只能抱緊笛姬這個大腿才好在冥界安身立命。
“好了,我知道你從前和冬靈子有過節,不過現在是用人之際,我不會為了這事情和冬靈子計較,起來吧!”
“大護法,小的可是站在您這邊,你想想當初冬靈子在此的時候,冥王,可是根本就不會正眼瞧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