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瑤現在不敢急于求成,她如果能成這個世界的最高領導人當然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解決掉顧延。
可是憑借她現在這樣的狀況,她連接觸到首長都沒有機會。
這麽一想,淩瑤又開始糾結她是應該攻克政壇還是經濟領域了。
淩瑤對這兩個方面都不是很了解。
但是,她腦袋裏面有永遠忘不了的江小魚的記憶,要攻克經濟方面的事情自然是比較輕松,只是,顧氏的根基太過身後,已經傳了整整三代,淩瑤如果賠上江小魚的一生,或許還有可能成功。
淩瑤的心情很煩躁,等她回去的時候,心情更煩躁。
夏心蓮此刻和陳語依此刻如同潑婦罵街一般站在一起對罵。
而雲承摔倒在地,地面上散落了一堆畫。
看到這樣的場景,淩瑤心裏面頓時也怒了。
“夏心蓮你現在還來幹什麽?”
看到江小魚出現夏心蓮說話說到一半都懶得再繼續,直接轉過頭,指着江小魚的鼻子罵,“江小魚!你什麽意思!我已經往你的銀行卡裏面打過錢了!你怎麽還在這個城市?還想要勾引顧延?我跟你說過了,你不過就是一個替身罷了,不要再抱有那些設想了,幹脆點,直接滾了算了吧!”
淩瑤摘下自己的口罩冷笑,“我不過就是一個替身罷了,你為什麽要這麽緊張?我這棟房子裏面的其他住客和我的事情沒有任何關系,你要對他們動手動口,有什麽意義嗎?”
淩瑤說完這句話,走到雲承的旁邊,“雲承,你現在能夠站起來嗎?”
雲承搖了搖頭,“不能。似乎是骨折了。”
夏心蓮還以為雲承是在賣慘,“骨折了?你當我傻呢?我不過就是輕輕的推了他一下,現在告訴我骨折了?住在貧民區的人也就這樣了,抓緊每一分每一秒來訛錢?”
陳語依在旁邊看不下去了,繼續和夏心蓮吵起來,“我剛才都和你說過了!雲承是個畫家!而且是個在室內創作的畫家,曬的太陽少了,骨質當然會有些疏松,姐姐,沒想到你這麽大了,這點常識都沒有,我跟你解釋了兩遍你還是不明白?”
夏心蓮心中更是不爽,“我要找的人是江小魚,輪不到你說話!”
淩瑤蹲在地上拾起地上的畫,無視了夏心蓮的問題,将畫作全部放到了雲承的手中。
“你今天出門就碰到個瘋女人,都怪我,雲承,你放心,世界上這樣的人還是很少的!”
“你說誰是瘋女人?江小魚,你答應過我的事情都做不到,又有什麽資格再去評判其他人的事情?”
雲承和淩瑤一起無視了夏心蓮,“本來打算今天出去賣畫再去賺點生活費的,現在,看來又要泡湯了。”
淩瑤掏出手機,“雲承,你也不能一直在這兒坐着,我幫你叫輛救護車吧?”
“不用了,救護車太貴了。我…啊!”
雲承嘗試着挪動一下自己的身體,卻猛然痛的叫出了聲。
淩瑤只能擡頭看着夏心蓮,“你不該幫雲承叫輛救護車嗎?”
夏心蓮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淩瑤的把柄,“江小魚,你該不會是喜歡這個小男生吧?”
淩瑤懶得和夏心蓮廢話,“你不是想讓我離開這個城市嗎?明天,等到明天,我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了,立刻離開。”
有了這個承諾,夏心蓮心滿意足的為雲承打了個急救電話,“剛才你說的那些話我都已經錄音了,你放心吧,你乖乖離開這座城市,他的醫藥費一點都不需要擔心,如果你不願意離開的話,我會立刻中斷他的治療!”
淩瑤點點頭,離開這座城市對她來說其實沒有什麽,最多也就是喪失了建立好帝都人脈關系的機會,等到了以後,再來這座城市生活的時候會麻煩一些罷了。
反正,她耗得起,她可不希望雲承就因為她的問題而一輩子走不了路。
夏心蓮等着救護車來到,厚着臉皮以家屬的名義打算坐上那輛救護車,然後還可以交代淩瑤先回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還好,陳語依也不是好惹的女生,她也坐上了救護車。
淩瑤晚上一直擔心着雲承的安慰,可是她根本沒有雲承和陳語依的手機號,只能耐心的等待房東晚上打完麻将回來。
孫美雨晚上回來以後,覺得屋子裏面一片寧靜有些奇怪還特意走到趴在桌上的淩瑤身旁詢問,“小魚,今天這是怎麽回事啊?你今天怎麽還在這個地方睡覺呢?”
淩瑤聽到聲響,迷迷糊糊的起身,看到是孫美雨之後,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和她說清楚了來龍去脈。
“孫阿姨,你把陳語依的聯系方式告訴我吧!我還是很擔心雲承的安危!”
孫美雨皺着眉頭回去給淩瑤找到了住客的聯系方式。
一般給淩瑤找到了陳語依的聯系方式,一邊和淩瑤讨論着夏心蓮。
“這個女人是沒有感情的嗎?借助這種機會來落井下石,把你趕出這座城市。”
顧延前腳剛走,夏心蓮後腳就出現,淩瑤不得不懷疑顧延來找她的目的。
她沒來得及回答孫美雨的問題,就給陳語依撥通了電話。
“語依,現在雲承的狀況怎麽樣了?”
“不是很嚴重,醫生讓雲承以後多補充維生素D和鈣。只是…”
現在陳語依的每一份擔憂都會讓淩瑤覺得有些緊張,“怎麽了?語依你只管說吧。”
“江小魚,其實我家裏面條件還不錯…”
淩瑤早就猜到了,不然怎麽可能有資格參加江小魚和顧延的婚禮呢?
知道陳語依的話還沒有說完,淩瑤也不急着打算她。
“正好我離開家這麽久,也有些想我爸媽了,不如我就回去找我爸媽提供資金吧?江小魚,我一點都不想讓那個惡心人的女人得逞,你明明什麽事情都沒有做錯,為什麽一定要你離開這座城市?”
“語依,你真的考慮好了嗎?如果不是你考慮好了的話,沒有必要為了我就委屈自己,反正,我本來就打算過段時間離開這座城市去外面發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