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海棠忙把外衣輕輕脫/下,“這是順子的,路上有些冷。”
她自顧自的開始收拾了起來,燕君遲卻是欣慰一笑,還好,她還好好的。
“娘子,為夫可等你好一會兒了,以後不許你夜不歸宿了。”
秋海棠正在喝水,一聽這話差點把水噴了出來,“你說什麽,誰夜不歸宿了?我這是去幹活好不好,你以為我是去玩啊,這三更半夜的出去,我又沒毛病。”
秋海棠一想到今晚的三萬塊泡湯了就心裏好不舒服,可是她又沒別的辦法,怎麽會這樣,還詐屍了?
燕君遲聽着她的抱怨卻是覺得這也是一種幸福,他輕輕的伸出手抱住了秋海棠,“娘子累了,那為夫伺候你吧?”
“什麽,你又想……”
秋海棠嘴裏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燕君遲的唇堵住了嘴,一瞬間她的眼眸瞪大,難以置信的看着燕君遲,想推開他卻是身子無力,她的大腦一片混亂了起來,甚至連意識都漸漸的不清楚了。
燕君遲看着懷中癱軟成一塊泥的秋海棠,滿足一笑把她放在了床上,大手微微一揮,白色的沙曼遮住了床上的妙曼風景。
他的唇一路朝下,濕濕潤潤的在她的身上留下屬于他的印記,此生再也磨滅不掉。
“燕君遲,燕君遲……”
她迷迷糊糊的喊着他的名字,燕君遲滿意一笑在她的耳邊低語,“叫相公……”
秋海棠被/吻的七葷八素呼吸急促,她本能的抱住他冰冷的身體,才能讓自己身上火辣辣的感覺好受一些。
“我,我好難受……”
“乖,馬上就舒服了。”
他輕笑一聲,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搭在她細腰間的手不停的往上,最後停留在一團瑩白上溫柔極了,引得她難耐的一陣嬌喘。
“不,不要……”
秋海棠感覺一股從未有過的酥麻感覺直沖頭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思考,意識模糊卻是渴望着更多。
緊閉的牙關被他霸道撬開,她本能的想躲他哪裏肯讓她躲,他癡纏的品嘗着她的美好,蜜汁香甜回味無窮盡。
這一刻他等了太久太久,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大掌朝着身子探去,她本能的夾住修長的腿阻止他的動作,嘴裏嗚嗚的說着什麽,仔細聽來的卻是,“不要……”
“不要,那可由不得你。”
燕君遲哪裏肯放過她,似乎再也等不急了。
“不要……”
燕君遲舒服的吐了一口氣,他一遍遍的吻幹她的淚水,“你會喜歡的,我會好好愛你。”
月色如醉,一輪冷月如勾。
鋪子外面的大街上面,一個人都沒有,一襲黑衣的冬靈子痛苦的站在那裏,一雙猩紅的眼睛一直看着緊閉的鋪子,她的眼角低落一滴晶瑩的淚水,碎掉了,卻璀璨如鑽石。
雙拳緊握咬緊牙關聽着裏面傳來的嬌羞聲音,她的心痛到了極點。
“冬靈子,你在這裏做什麽?”
冬雪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身後冷冷的看着她,“跟我走。”
兩道白光消失在了大街之上,來到了城外的荒墳前面。
“大膽冬靈子,你敢窺探鬼主的私事?”
冬雪派人找了整個鬼界都沒有找到她,沒想到她竟然來了人間。
“我只是擔心鬼主的安全罷了,你想太多了。”
冬靈子詭異的看着眼前的冬雪,要不是這個女人還有用,她早就滅了她的鬼靈,敢在她冬靈子面前擺架子,她一定是最後一個。
“冬靈子,難道傳聞是真的?”
冬雪走在了她的面前,“你喜歡鬼主?”
冬靈子冷冽一笑,“大護法還是不要胡說的好,鬼主是奴婢的主子,我冬靈子絕無此意。”
冬雪皺眉古怪一笑,“我說你怎麽會背叛跟了百年的秋間一澈,原來你根本不是棄暗投明,你只是想接近鬼主?”
冬靈子嘲諷一笑,“大護法多慮了,冬靈子絕無此意,沒什麽事的話,奴婢告退了。”
冬靈子化為了一團白光消失在了冬雪面前,冬雪嘆氣看了離去的她一眼,冬靈子突然投誠不是沒有道理的,原來她一直喜歡鬼主,才會為了鬼主背叛秋間一澈,這樣的話……
突然之間,她瞪大雙眼看着城中的方向,那鬼後……
不,不會的,冬靈子不敢,她不敢的!
微微拂袖,山間飛來了兩個鬼魂,他們現身跪在冬雪面前微微施禮,“大護法有何吩咐?”
“從今日起,你們兩個給我秘密監視冬靈子,她的一舉一動都要向本護法禀告,知道嗎?”
兩個鬼相互對望一眼,“是,大護法。”
一陣詭異的風吹拂而過,兩個鬼消失不見,冬雪一個衆身消失在了荒墳之上,似乎她從未出現過一般。
一輪初生的太陽照了進來,微風輕拂白色的紗幔。
滴滴滴……
睡的迷迷糊糊的秋海棠被手機鈴聲吵醒爬了起來。
“哎呀我的腰……”
她看了自己一眼頓時想起了昨天晚上,昨晚她和燕君遲……
“媽啊,秋海棠,你都幹了些什麽?”
秋海棠一陣懊惱一下子扯開了紗幔,手機一直滴滴響着,她忙拿過打開來接,“喂,你好,我是秋海棠……”
“你好,秋小姐,我是孫浩,我想……”
“不好意思啊,我才剛剛起來,孫先生,一會我再和你聯系啊。”
秋海棠騰的一聲把電話挂了,這個孫浩找自己幹什麽,難道又要追白芷?還好她挂的快。
她下床後覺得全身都疼,“哎呀,我的腿……”
走到鏡子旁邊看着自己脖子上全是種的草莓惡狠狠,“燕君遲,你這死鬼!”
“老板,買豆漿了……”
外面傳來了喊她的聲音,秋海棠顧不得脖子上面的草莓忙走了出去,“來了,來了……”
她打開了鋪子門,只見一個老太婆正挑着一個擔子笑嘻嘻的看着她,“老板,要不要喝一碗豆漿啊,新鮮的很……”